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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:2014/07/15(二)14:00
地點:華山光點2
出席:導演 馬志翔
主持人:台北電影節策展人郭敏容
紀錄:鍾季恩 / 攝影:王玫心

Q:這部影片上映以後去過很多國家,在其他國家的反應是如何,跟台灣有相似或是不同之處嗎?
導演馬志翔:棒球只是場景,態度才是靈魂。不放棄的精神,我認為藉由棒球的故事,很容易就傳達到每一個觀眾,各地反應都不錯,尤其日本的反應讓我們非常驚訝。

Q:這部影片即將在九月二十五號重新在台灣上映,為什麼有這樣的計畫呢?
導演馬志翔:那次上映我們跑了很多學校,問學生們看了電影了嗎?看過的只有百分之三,我們跑了超過一百間,不論是上映中上映後都是這樣,我們自己討論的結果是因為會考,或是學生們沒有什麼錢,有錢的時候可能都去看好萊塢片了,其實國片也不會輸給好萊塢電影。

第一次上映票房是三億一千四百萬,不算在學生市場的話,那我好奇這些觀眾在哪裡?而當這些口碑有起色,要轉化校園開始發酵的時候,學運就來了,本來應該說你看過《KANO》嗎?都變成你去太陽花學運了嗎?直到現在下檔了,我們接受很多學生的反應,想要看但是下檔了,其實是有點安可回來的,就把之前的票房當口碑場,這次當正式放映。

「勇敢追求,不要放棄。」這樣的故事是拍給學生看的,但是你們都不看,所以我們就為此再上映一次。

Q:台灣第一個打進甲子園的球隊其實不是嘉農,選擇嘉農是因為對台灣棒球影響比較多嗎?
導演馬志翔:希望打破族群的迷思,選人才不選人種,不太放心思在殖民這塊而是專注在講棒球這件事,像近藤教練這樣,針對什麼樣的特性用什麼人,只要你能上壘,就是好選手。所以很難得,這支球隊打到台灣最好的成績,嘉農就像是個緣起,還沒有滅,一直影響到台灣現在,所以是一個指標性的隊伍。

Q:就影片的戲劇性來說,怎麼樣以落水狗一路走到接近成功,卻在最後失敗了,這樣子的鋪陳,是如何營造影片氣氛?
導演馬志翔:這個隊伍從一盤散沙,整軍,到後來拿到亞軍,雖然輸了比數,但是戰勝了自己,雖然輸了比賽,卻贏得了榮耀。

大事件都是真的,小小的事件堆疊還是需要戲劇的創作,孩子們在球賽中慢慢成長,如何實際拍攝出來是很難的,我想這就是魏導請我來的原因吧。原本的劇本其實沒有什麼描述,我自己放了很多人生經驗在裡頭,球員跟教練,跟家人之間互相的情感,因為我一直都是運動出身的小孩,有很多我的人生經驗放在裡面,故事本身就很飽滿,加上很多人的努力,朝向好看的電影努力。

不敢說有什麼很大的道理,希望不喜歡棒球的觀眾,坐在電影院內,也能夠感覺到像是跟著觀眾一起看一場球賽,很照著感覺在拍,因為創作很主觀,有時候你問我,其實沒有什麼標準答案,只是我喜歡這麼做而已。故事感動了我 也希望把我心裡的感動傳達給觀眾。

【影迷Q&A時間】

Q:想問導演,電影後面介紹裡面球員之後的出入,唯一沒有介紹到的角色旗山,之後的出入是?在拍片過程與監製魏德聖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意見,如何取得平衡?
導演馬志翔:只有準備主要演員的後續發展,真實故事中前進甲子園還有多兩個,替補球員好像有四個,原先是十三個改成十一個,旗山是三個角色加在一起的混合設定,因為是戲劇的關係,在創作上有做點更改,我下次會注意的(觀眾笑)

魏導在現場,我很慶幸我的監製是一個導演,有時候他在現場會忍不住會說幾句,對我而言,就是從一個大導演的嘴巴直接傳達他的拍片技巧,我是直接受用,但是創作上,我都不理他,他其實在創作上也不太會干擾我,他也知道導演不想要受到太多別人的意見影響。好的我就聽,不好的我就不理會,但是大多都是好的啦(觀眾笑)

Q:擊出最後一球時有蝴蝶飛過,這是代表什麼意義呢?
導演馬志翔:出現蝴蝶,其實原先的劇本不是這樣寫,是現場才拍的那個樣子,我認為觀眾看完需要一些時間消化,我怕我一解釋就會框住你們的想像,但是你都問了,那我就回答吧。有一句佛語說,「花會盛開,蝴蝶就來了。」,他們這麼努力朝夢想前進,那個時候主角就像盛開的花,蝴蝶在那個時候拍就很美了,這也可以說是創作的喜好,你們覺得是什麼就就是什麼。

Q:想提出一個假設性問題,如果推出比較短的版本,會割捨掉哪些片段呢?
導演馬志翔:其實有想過,但是沒有認真想,因為不會再剪了,一開始初剪三個半小時快四十分鐘,硬把它剪成三個小時。給魏導看,覺得再剪下去就會剪到肉了,所以就保持三個小時這個版本。如果可能的話,我應該會把愛情跟家庭的東西再拿掉一點,有些東西在剪緊湊一點,但是這樣情感給太快,觀眾會沒有辦法呼吸。愛情、心情的戲少一點,球賽再短一點,但是我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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