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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:2014/06/29(日)18:40
地點:中山堂中正廳
出席:導演 蔦哲一朗
主持人:台北電影節策展人郭敏容
譯者:張克柔
紀錄:鍾季恩 / 攝影:王玫心

「你好,我是導演,不是國中生。」,開場導演蔦哲一朗也特別用中文說了如此特別又逗趣的一句話,也在觀看影片前把在場觀眾都給逗笑了。

「謝謝大家來看這部影片,沒有想到這部日本電影來到台灣有這麼多觀眾來欣賞,其實今天也是我的生日,我放棄在日本跟女朋友起過生日,而是選擇來到現場,跟大家一起過生日(全場歡呼拍手),希望大家能夠慢慢欣賞這部電影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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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:這部片子很特別,是國際青年導演競賽當中,也是這次影展在中山堂放映的場次中唯一堅持用35厘米拍攝,想請問導演為什麼有這樣的堅持,決定維持以底片拍攝這樣子的質感?
導演蔦哲一朗:關於接下來的作品是不是還要用35釐米,如果有機會或是自己有能力,以及技術上都能夠配合,我都希望繼續這樣拍下去。
為什麼自己對膠卷這麼執著,是因為大學時候,第一個跟到的教授是膠卷狂熱份子,一開始對影像的認識了解,都是來自於他對於膠卷的狂熱,被灌輸了很多膠捲的知識,所以一開始跟膠卷的相遇是很美好的,那自己也想要把這樣的經驗傳給後輩。還有另外一個是比較不科學的說法,是非數位化的拍攝方式比較能夠呈現出創作者的觀點與想法。

Q:導演創作這部影片的起源是?
導演蔦哲一朗:會選這個主題比較大的原因是因為,自己從小生長的地方剛好在祖谷附近的鎮上,成長過程中父母也常帶我到溪河去玩耍。後來慢慢成長之後,當地因為一些觀光的問題,也有像影片當中所呈現隧道開發與否的問題,而這到底是不是一個好的發展,一直到後來上大學到了東京生活,自己發現便利的生活中,無形中產生了一些罪惡感,是不是這些便利的行為正默默地造成大自然的負擔,所以也不能說是贖罪,而是把對大自然的些敬意表達出來,才會想要呈現這樣的題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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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迷Q&A時間

Q:這部片前半段都是非常寫實的,但到了最後一小時的故事發展都非常超寫實,導演在這當中想要表達什麼樣的概念?最後一段結局與前段比較有關聯,但是中段女主角到東京生活的部份,讓人感受不出這樣的關聯,為什麼要做這樣的安排呢?
導演蔦哲一朗:片中感受到比較非現實的部份,可能是因為自己本身不會講究影片類型這塊,小時候影響自己最深的是導演宮崎駿的作品,日本古代的童話故事中也會有這些奇幻的元素,所以也就不知不覺放入這樣的呈現元素。
關於後半段可能感覺到前後有點違和感,把東京那段故事加到影片裡,就是自己在東京生活時對於大自然的罪惡感,而且我自己在導演宮崎駿的動畫電影裡所感受到的,不管是現在年輕人或是自己,忘記了或是自己心裡有存在的那份心情,都希望把這個元素加進去電影裡頭。

Q:傳統的自然生活和現代文明開發之間,兩者間是否就絕對是對立的,還是有共存的方式?後面淨化河川的意境,對導演來說有什麼樣的意義?
導演蔦哲一朗:我覺得大自然跟現代化的建設是每一個時代都有不同相處的方法,其實並不是要批判東京這種很便利的生活,而是在電影裡,放進自己的期許,我們這一代要如何去解決上一代留下來的問題,環保、核能發電,或是其他議題,我們現在要用什麼方式去思考這樣的問題,是我希望放在電影《祖谷物語》裡頭的一個期許。其實劇中工藤這個角色是我自己的縮影,對鄉下生活、爺爺,自給自足的生活是非常嚮往的,很想回去過這樣的生活,但是我知道自己是辦不到的,所以用電影導演的身份 把自己的憧憬和盼望用這樣的方式呈現出來。

Q:黑澤清導演作品《光明的未來Bright Future》影片跟《祖谷物語》最後河川那一幕有沒有什麼關聯?
導演蔦哲一朗:其實黑澤清導演的影片我是看過的,拍攝的時候沒有想起這個部份,但是拍完一看的時後發覺有點像,所以這也算是一個巧合吧。

Q:劇中使用稻草人跟人偶來象徵爺爺的靈魂,這個部份跟劇場的元素比較接近,現在跟電影結合,不知道導演對這個部份有什麼想法?
導演蔦哲一朗:其實在選擇這兩個元素就像剛剛所說的,有代表老爺爺或是代代相傳居民的靈魂,或是在山上的神明這些意涵,用一些日本古代神話的基礎去設定這樣的橋段,自己本身對舞台劇的手法沒有研究,所以並不是以那個方向去設計。一方面是象徵靈魂,一方面是因為放了很多這樣的元素,所以當放在那邊的時候,就很想要讓他動一下。

 

座談的最後,導演不知情的情況之下,電影節工作人員也驚喜地端出生日蛋糕,除了讓蔦哲一朗吃驚不已外,現場觀眾也非常配合地一同拍手,為導演蔦哲一朗演唱生日快樂歌,座談也在觀眾的掌聲下完美落幕。
 現場直擊影片
 《祖谷物語》影片介紹
 更多映後座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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